“还好了,不累的。你去张大姐家借一个电熨斗吧。你的衬衣和西装有好多褶子了,该熨一下了。”
“哦,是她。她一直在这里卖报,那张照片是去年冬天拍的,不过她不知道。”,马可每次从这条街路过的时候都会从老人这里带一份报纸的。只是今天他也没有想到,都这么晚了,老人还在这里。
马可一把将苏梅抱了起来,苏梅咯咯笑着搂住他的脖子。马可抱着她到了阳台上。两个人kao在一起,傻傻的笑着。
苏梅也跟着音乐轻轻哼唱,声音很细,很好听。
“哼,我不看!”,苏梅故作生气,调皮的仰头看着天空。
钱?慢慢攒吧。
“嗯?”,马可一愣,他没有注意到路边一个小广场的木椅上坐着的苏梅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怎么不唱了?真的很好听的。”
假如有这么一个英国佬,迫于国情,他必须拿到汉语等级考试证书。于是他开始行动了:他拿着大把的英镑,到处参加汉语等级考试辅导班,买下一大堆的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汉语教研室出版的权威参考书,习题集,磁带,光盘。天刚蒙蒙亮,他就已经在操场灯光下背汉语单词,还把“傻蛋,俺,明显,是的”等单词写在胳膊上,这样他连上厕所都可以看着它们来复习汉语。总之,他在拼了老命的狂学汉语四六级。很可惜,他第一次考试没有通过。于是,他就高唱着成龙大哥的那句“不经历风雨,怎么见彩虹”——他为了练习汉语听力常常听汉语歌的,再次鼓起勇气,头悬梁,锥刺股,屡败屡战,越挫越勇,一次次地去重考。当然,这又浪费了一笔不菲的英镑。
“呸!我看你是无师自通,天生的!再说了,我有那么坏吗?”
“你好坏呀!”,苏梅笑着亲了马可一下。
马可闭上眼睛,也许自己不应该去抱怨什么的——
马可随便发了几个摇滚和足球的帖子就退了出来。
杜辉啃了口鸡腿,不再说那条丁字裤了,不过又惦记起了苏梅。
马可给那人修完打印机后,看到附近有个网吧,便上了会儿网。
“唉,简直就是好比给猪灌脑白金呀,我喝这茶简直是浪费了。”,马可摇着头自嘲。
“最近都忙些什么呢?”,马可问一直没有说话的韩雪佳。
没有答案。
苏梅偎依在他肩膀上,仿佛已经睡着了。
从某种意义上说,马可也很依恋苏梅吧。
短信发出去后,很久很久都没有回复。
马可笑着看这群可爱的家伙慢慢走远了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啊?那我老了呢?是不是我老了变丑了,你就不要我了呀?”
杜辉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麻辣兔子头,三口两口就把兔腮啃没了,然后他麻利地咬开头骨,“吱吱”吮吸着兔子脑花。每次失恋后,他的胃口总是出奇的好。这倒不是他化悲痛为饭量了,而是因为这是马可请客,不吃白不吃。每次一失恋,他就打着“兄弟我失恋了,你马可岂能袖手旁观?不请我吃一顿,安慰一下我受伤的灵魂?”的旗号,勒索马可一顿大餐。
“你好坏哦,老是刮我的鼻子呢!我们出去买东西吧,菜不多了。”
县里首先制定了引导性的政策,派出了大批手持警棍的公安干警,去给乞丐们做细致入微的思想工作,大家谈得还算比较亲切热烈吧,没一会儿,乞丐们就心悦诚服乖乖听话了。于是很快的,官员们就欣喜地发现,乞丐们成群结队的去县城车站买票上车,然后就消失了——去了邻近的另一座县城。至于没钱坐车的,官员们也主动伸出了援助之手。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乞丐们惨叫几声,就被一辆大巴拉到了他们梦想中的新家园。
“马可你——”
“嗯,过些天我们去买个吧,老是借不方便的。上次去公司附近的苏宁,我看到一个透明塑料壳子的电熨斗,很漂亮的,质量不错,也不贵。”
“我哪里有胡子呀?”
“嗯——你早醒了?”,苏梅甜甜的笑了笑,用手拢了一下头发,就揉了揉还有些许惺忪的眼睛。
“好吧,这几天麻烦你好好的陪陪她。唉,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,真的还没长大,就和个小孩子似的。”,马可叹口气。
“不要说人家了,我喜欢嘛!我想听你弹吉他了。”,苏梅转过脸看着马可,调皮的笑了笑。
“唉,长得帅真累!你看看,又有美女邀请我去共进晚餐了,我要去应酬一下。虽然不喜欢她,但是总得给人家个面子嘛!两位,小生告辞了!”
“啊呀,有人来了,快放开我呀。”
“你坏死了!以后不要再吓我了,刚才我都担心死了呢。我喜欢看那个永远都在笑的你。”,苏梅撒娇地捶着马可的胸口。
“嗯,也不一定的。万一你八十岁的时候还是个漂亮的老太太,而且还这么温柔,那我就继续泡你。到时候我就是八十二岁的老色狼了,不知道那时候的你还看不看得上我这只年老色衰的老色狼呢!”
自己现在几乎是一无所有,甚至还像个未出校园的学生。自己离真正的男人还有多远呢?真的有些委屈苏梅了,跟着自己粗茶淡饭的,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给她真正的一个家。苏梅经常羡慕的看着那些身披婚纱的新娘子发呆,大概女孩子都渴望自己有一天也能披上那洁白的婚纱吧。苏梅披上婚纱会是什么样子呢?一定很漂亮的。也许那一天就是可爱的毛毛虫变成美丽的蝴蝶的时候吧。不过,马可也不知道,自己何时才能让苏梅获得这种幸福。
“还是我老婆好呀,这么给我面子。”,马可轻轻搂着她,坐在春日的阳光下,微微笑着,想着未来。
“我怎么知道?我看你该去吃什么‘女体盛’了,那岂不更过瘾?”,马可知道杜辉的口味儿。
“哇,事情严重了!既然问题不是出在我身上,那就是你了!怎么?你想耍赖皮,不肯嫁给我了?咱们可都说好了的,你说要嫁给英俊潇洒的马可先生为妻的,而且只嫁他一个,严格遵守‘一夫一妻制’,我们的合同期是到八十岁为止的。”,马可笑着吻了一下苏梅。
“没有的,也不需要,因为——已经有樱花了。”
1第一朵樱花
“在外边玩?小梅都在那里等了你一下午了呢。”
“goobye,马可波罗先生!别让那个美女迷住了哦!”
“我给你打电话,结果一直没有人接,把我急死了!”,苏梅帮马可拿了一些菜。看到马可,她很开心。
“完工了?”,阳台上的马可正在拧着毛衣里的水。
“我最爱招蚊子了,一到夏天蚊子就专门咬我的。嗯?你养这个干什么呀?”
“为什么?”,苏梅有些疑惑。
“嗯,真的很美。”,马可kao在树干上,抬头看了看,路灯的柔和的灯光透过樱花,竟也显得多情迷人。
“不是吧?你想乘人之危敲诈我呀?你怎么也跟着白静那丫头学坏了!”
“什么呀,谁让那男生是个色狼的!说话那么恶心,我不赖他我赖谁呀!”,韩雪佳振振有词。
“怎么?你嫌吃亏呀?那你也扒光我的衣服,我不反抗的。”,马可吻了一下苏梅的腮,“我对你免费开放,你随时可以参观,免票入场。”
“哼,才不是呢!”
“嗯,我们去看樱花吧。”,苏梅歪着头看着马可。
“那就好,你感觉我什么时候过去合适呢?我想看看她。”,马可有点内疚。
早饭很简单,八宝粥和馒头。马可煎了两个鸡蛋,然后又切了几块自己做的泡菜。马可看了看前天腌的黄瓜,颜色鲜绿,很脆的样子。他尝了一小块,感觉味道已经可以了,便给苏梅夹了两块放到装泡菜的小碟子里。她很喜欢吃这种只加盐的腌黄瓜。
“哦——那好吧。”
“嗯?怎么了?”
“嗯,很好听的。”
于是,整个县城清静了。
韩雪佳叹口气,也许自己想多了。马可和白静仍旧热火朝天的聊着,他们永远也不会真正吵架的。这对欢喜冤家可真是俩活宝儿。
走了很久,马可一直沉默着。
——novemberrain,
马可收拾完桌子,就已经十一点半了。
看着远处一个正在向路过的学生们散发辅导班广告的小姑娘,马可笑了,大学里他也干过这个,发一次能赚十块钱的。
“嗯,早些回来。”
这些钱倒是可以买两把漂亮的ibanezjem7v——马可梦寐以求的一款小日本吉他。但是,生活不是吉他,生活是房子和汽车。马可在生活面前,穷得可怜。马可有点沮丧,毕竟自己是个男人,房子与汽车距离自己如此之遥远,终究是很不爽的事情。
马可走过去,没有和老人说太多,很快就回来了。他的手里有两份一模一样的报纸,加上包里的那一份一共三份了。老人收拾起纸箱,慢慢蹒跚着消失在了夜色里。
“回家?”,苏梅愣了愣,睁开了眼睛。
“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,さようなら”,白静接过挂链,笑了笑。
他思想坚定,信念牢固,不像马可那么容易动摇。杜辉认为,自己既不是雷锋,也不是希望工程,政府更没有给自己下达扶贫任务,所以自己没有必要对乞丐们的温饱负责,他们冻死饿死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。杜辉赶起乞丐来总是骂骂咧咧的毫不留情,他那副地痞流氓的派头儿,令乞丐们心胆俱寒。乞丐们都害怕杜辉会把他们乞讨来的钱给抢了呢,哪里还敢向杜辉乞讨!
苏芬战争中,苏联老毛子偷鸡不成蚀把米,丢尽脸面,洋相百出。本来是气势汹汹地入侵芬兰,结果反被这个弹丸之国给揍得鼻青脸肿,满地找牙,在国际社会上更是名誉扫地,灰头土脸。这让马可读得挺爽的,不禁高呼:“乌拉——苏联红军万岁!”。
“世态炎凉,人心不古呀!我杜辉失恋了,她竟然也不来安慰我一下,真是的!”
“夏天都热死人了呢。”
看累了网页,马可伸了伸懒腰,转身看看还在鼾睡的苏梅,不禁笑了笑,便打开了《時代な越えろ想い》,一首轻柔的动漫音乐。他继续看了些ibanezjem7v的图片,马可很喜欢这款漂亮的吉他,可惜是日本货。
“呵呵,我们只有五十多年的时间在一起哦!我要只争朝夕,把我有限的生命,全部投入到吃我老婆的光辉事业上!不然等你老了,我就吃不到新鲜的猪头肉了。”
“嗯,家里还有甜面酱,呵呵,瓣酱也有的。”,马可挎着购物篮跟在她身后。
“挺好的,你呢?”,女人倒是比较平静。
“哎呀,老婆,这你可就失算了。我今天早上喂过它们的,它们早就被我用葵花籽和胡萝卜给收买了。我刚才和那个美女连飞吻带抛媚眼儿的,你看看,这么严重的事情,它们就没告诉你吧!”
“唱得蛮好听的。”
校园里还是老样子,什么都没有变。如果说变了,也只是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变了。来来去去的学生们,在同一座校园内,做着马可曾经做过的事,重复着他过去的生活。
justtryin‘killthepain
“哈哈哈,听说那‘盘子’都是处女呢。你说这小日本儿怎么琢磨出来的?真是人才呀!”,杜辉对日本的印象不错,小日本那独霸全球的成人av令他心旷神怡,如痴如醉。杜辉大概是此类电影最忠实的影迷了。
“中山公园的樱花开了没有?”,苏梅问。
苏梅踮着脚在那里赏花,马可不觉看呆了。苏梅好漂亮,如同那洁白的花枝。她与樱花真的是绝美的搭配。
“呵呵,小梅还不好意思呢。小可,好好疼人家小梅哦。”
“不知道,大概是烂掉的或者是生了虫子吧。”
墙角和宣传栏里密密麻麻,层层叠叠的都是考研和英语等级考试的辅导班广告。马可懒得看它们,他对英语等级考试从来都是不屑一顾。在他眼里,这些英语培训广告就如同电线杆子上的“淋病梅毒”广告般无聊,而且本质上也是完全一样的。不过,虽然马可讨厌这东西,但最后也还是不得不参加了统一的英语等级考试,而且很不幸,四六级都是优秀。
“嗯。”,苏梅整理了一下外套,也坐在了马可身边。
“啊呀,这么狠心,你想憋死我呀!幸亏晚上可以把你的衣服给扒光哦——”
大巴凯旋了,再也没有人见过那些乞丐。
据说一个高级妓女的年收入高达百万,这让马可感觉自己很可笑也很可悲。一百万?对自己来说,这是个天文数字。虽然古话讽刺“笑贫不笑娼”,但不得不承认,妓女赚的也是正在流通的最新版第五套人民币,她们的钱也可以买菜买衣服,一样可以存进银行,atm取款机也不会吞妓女的卡,什么都一样,甚至那些高级妓女可以买马可买不起的房子和汽车。
他们常常在面前摆一个讨钱的饭缸,然后就坐在地上等待路人的施舍。有些还会拉着二胡,颇像瞎子阿炳。马可现在对他们已然麻木,自己在青岛这些年,捐给他们的钱已不下一百块。以前的时候,只要乞丐们拦着马可,他就肯定会给他们一块钱,马可心很软的。后来老是给,马可也吃不消了,再加上听人说他们大多是骗子,马可就很少再施舍,心慢慢变硬了。
“开饭了,小懒猪!”
这个小丫头怎么会喜欢上自己呢?
“呵呵,她们再漂亮也没有我老婆苏梅漂亮的。我老婆是世界上最漂亮的,我是个大色狼,当然只爱最漂亮的女孩子的。”,马可笑着抱起苏梅,轻轻在她耳边说,“我是大色狼,但只色你一个!你刚才敢打我?呵呵,今晚上到被窝里之后我要好好的收拾你——”
“呵呵,走吧,回家做饭了。”,马可不再和她打闹,搂着苏梅慢慢往回走,“傻丫头,等了多久了?”
苏梅指了一下桥头大广告牌下的一个卖报的老太太。
“什么——这种事你也告诉她?”,杜辉一愣,“兄弟,你运气不错。遇到梅子,算你的福气了。”
“哦?是吗?”,马可一愣。
2我想抱你一会儿,可以吗?
“小可,你这张嘴是越来越甜了,哼,没一句真的!”,张大姐笑着,给他拿了袋盐,“怎么才回来?”
“是吗?那你也长一些胡子扎我吧!”
马可老家的县城里,也是乞丐成群,云集了这个县乞丐界的精英和骨干。
倒是一条帆船的新闻让马可眼前一亮,谢天谢地,终于见到克利勃帆船赛以外的消息了。这两天青岛的媒体着了魔一样炒作克利勃帆船赛,马可都已经腻了。今天总算有点新鲜的了。新闻说一位号称“女麦哲伦”的英国人艾伦※#183麦克阿瑟女爵士驾驶着世界上最大的三体帆船“百安居号”到了青岛。马可看了看图片,船很漂亮,人很可爱,除此以外,别无感觉。马可兴趣不大。
“晚上安静,反正有路灯嘛,感觉应该和白天不一样的。”
苏梅很想说一些话安慰他,但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苏梅不禁咬咬嘴唇,自己好笨呀。她安安静静地依偎着马可,她明白,马可需要自己的陪伴。
马可则在准备明天的招聘会的事了。明天他要去青岛的人才市场,他和杜辉花了不少银子,在那里搞了一个摊位,准备抓几个壮丁。他准备了一些简单的资料,便把包放了起来。闲着没事儿,马可也蹲下身来,逗他最喜欢的老公公玩,结果小家伙藏进了猫头屋里,怎么也不肯出来了。这让马可好不扫兴。
等他们都走了,苏梅才抬起头。她的脸有些发烫。
“在哪里呢?我可要去见美女了哦!”
“老婆,我想要吃了,怎么办呀?”,马可坏笑着吻了一下怀里的苏梅。
蓦然,马可呆呆站在了那里。
衣服熨好了。
男人是没有权力去疲倦的,因为,他的身边,有一个女人。
“好疼哦,多吗?”,苏梅微微皱了皱眉头。
“呵呵,小笨猪终于学会让电脑睡大觉了。”
公司在香港路上,这条路是青岛最繁华的地方了。就连跑的车子也严格控制,什么大卡车,小皮卡,农用车,三轮车,拖拉机,毛驴车统统不让上路,只要带着车斗儿的一律不许跑。这是为了营造青岛繁华现代的城市形象嘛!所以放眼望去,一水的小轿车和公交,车水马龙,那叫一个气派!街上偶尔来一辆带车斗的车,那肯定就是让马可的肾上腺激素分泌加速的东西——城管来了!
“我先踏平了你!”,白静抓狂了!
“哈哈,骗你的了,我怎么舍得让你被蚊子白白地咬呢。我把门关上,看它们谁能偷偷摸摸的进来咬你。”,马可顺手把纱网门关上了。
“呵呵,如果他们真的赶你走,我就带着你回青岛,让他们再也见不到这么好看的儿媳妇。嗯?别乱动——”
马可有些遗憾。
4乞丐的是是非非
“嗯。”,马可笑了笑,有些歉意,他整理了一下手里的菜,也搂住了苏梅。
昏黄的路灯下,两个人久久地相拥着。
“嗯,还好吧,不用担心了。我来洗吧,看你累的,小笨猪快去屋里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“打完电话了?白静怎么样了?”,苏梅抹了一下额头微微渗出的汗水。
“多少年呀?”,苏梅轻轻抚着他的胸膛。
“惨了,我真的惹下风流债了。”,马可苦笑着捏了捏苏梅的鼻子。
不知道为什么,马可忽然停住了脚步。
“好吧,呵呵,到时候带上相机,给你拍一大堆照片。那里的粉色樱花最美了。”
他已经感觉到了,在一些事情上,苏梅比她要好很多。
“不了,我在玩游戏呢。”,苏梅已经迷上“连连看”了。
iknoi蜂蜇肿了,可要哭鼻子的。”
“马可波罗先生,你正经一点好不好!”
“眼向前方,齐步走,一,二,一”,军官感觉出了大兵们受到的强大引力,立刻整肃军纪,维护人民军队的良好形象,只不过他的眼神儿的方向好像也是——
于是乎,伟大的苏联红军探明了虚实之后,仔细一盘算,感觉有的赚,就吹着嘹亮的冲锋号,杀将过来,摧枯拉朽般的消灭了这支无比强大的关东军——真不知道当初打德国人时这帮老毛子咋就没这么牛呢?地球人都知道他们是怎么赢的。日本鬼子没了,但他们自己却变成了新鬼子。只有上天知道他们的刺刀挑死了多少东北的父老乡亲,他们又从东北拆走了多少工业设备,运走了多少战略物资。把中国的工业基地洗劫一空,jian淫掳掠,为非作歹够了,伟大的苏联红军就完成了光荣而艰巨的历史使命,顶着解放者的耀眼光环回了老家。
“昨晚是昨晚嘛,现在大色狼又饿了。来,老婆,让我亲两口过过瘾。”
官员们不禁高呼“一石二鸟,借刀杀人”战略的成功,但又有些内疚——
马可坐在椅子上,呆呆的看着天空。这个疯丫头应该会很快就好起来了,有没有马可,白静都永远是白静,但是苏梅就不同了。
路上人渐渐多了,大多都是科大的学生。他们都是出来吃饭或者上网的。马可在路边发现了一个卖二手书的地摊,苏梅便蹲下挑了几本《读者》杂志。这是她最喜欢读的书。看着苏梅那么开心地翻看着那些书,马可才突然感觉到自己忽略了一些东西。也许苏梅的生活很单调的。如果自己能细心一点的话,本可以让她更快乐的。
苏梅似乎感觉不到时间的存在。
“啊,你坏死了!”
“小懒猪,醒了?小猪的脑袋都睡扁了哦!”,马可俯下身抚着苏梅的脸。
苏梅关上电源,就拿起熨好的衣服出去晾晒了。
“很好听。”,苏梅闭上眼睛,轻轻kao在马可的背上,两个人在樱花树下静静的背kao背地坐着。
“刚刚把橘子吃完呢,招聘会准备好了?”,苏梅抬起头,看了看马可。
除非,泰晤士河干涸,伦敦塔倒塌——
“嗯?”,苏梅笑了笑。
“我一唱你又要说我了。”,苏梅羞涩地轻咬着嘴唇,稍稍低着头,调皮地看着马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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